2008年1月14日星期一

很二很二你

  


  冬天深了,神的家中鹰在集合,神的故乡鹰在言语。在桥畔的“茶马古道”,我们在“糯米醇”的酒意中千万次的问一个特二的女孩有多纯?逼得她独上层楼,再上层楼,百尺竿头,酒特上头,欲穷千里目,全身已出溜。

  但是海子的诗仍在我们阑珊的醉意中回荡:“此刻才见天空,天空高过往日”。在我们高过往日的喝高之中,我对在座的女人朗诵王靖雯的《红豆》:有时候,有时候,我会为了女人冤大头。可是我,有时候,宁愿左手天天摸右手,等到甘愿去找抽,也许我会陪你,经常逛SOHO。然后,在公园西门的“山水之间”,一个丰满的女企宣强烈要求我,炮击她的灵魂。她的电话号码是64666666,每当她想见我时,总给我手机留言:炮击64666666!我说:你混的还有灵魂吗?她说:我的灵魂在燃烧。我说:你说你,想不骚,偏偏要跟我搂抱。情灭了,爱熄了,剩下存折要不要?

  后来,我总算歇菜,说好拜拜,可是你,风云突变,重现在后海。后来终于在吐血中明白:有些人,一旦是雷就狠宰。被你宰过的男人都变得很二,在2008更二!所以,在2008的第一场雪到来之前,我已把二变成婚,就叫二婚。常常责怪自己,恶习总难改;常常后悔上床,过夜太草率。为什么明明要掰,到最后又混到一块?是否我们总是,游戏于情感之外?

  每当年终岁末,进入新的一年,在西北风的呼悠之下,一些清新的女孩带着一股清新的二劲儿扑面而来。以至我新年的短信致辞只能是:最二你的人是我,你怎么还要跟我过?在我需要你二的时候,为何不着四六就走?很二很二你,只有让你,一二到底,我才安心。

  进入2008,人们普遍都二,经常陷入“二在天地苍茫时”的境界,不能自拔。纵然一江春水向东流,敌不过二水中分白鹭洲。特别是想我这样老有贰心的主儿,就更二了。我虽然很二,但我有一说一;我再怎么二,也二话不说,就对你一见钟情。美国超现实主义诗人罗伯特伯莱曾反复强调:“从两个世界爱一个女人”,精神的世界,肉体的世界,组成一个“二的世界”。有道是:爱的怨了,怨的面了,面的二了。想要问问你怨不怨?像我怨过那样的场面;想要问问你愿不愿,像我这样为二痴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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