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8月24日星期五
SM 是一种心理疾病?
这个特殊群体有自己潜在的“帮规”,门槛比较高。一种人是高收入的各类老总与主管,还有一种是高文化、高学历的精英人群,这是“SM一族”的准入证。从另一个角度思考,也可能只有这个两高人群容易产生特殊的嗜好,需要这种特殊的服务。
“SM一族”大致分为三种形式存在。
其一为单恋形,对女性不感兴趣,对性生活厌恶。这种人多数不婚,只在这种类似性虐的过程中得到满足。通过定期地接受“女主”的鞭笞、踢打,达到身体、心理的平衡。
其二为双恋形,既保持自己的婚姻与性,恋爱结婚,生儿育女,同时选择这种特殊的刺激。在感到生活压抑与面临“职业枯竭”时,选择参与这种特殊活动,能够重新激发活力。
其三为完全形,“男仆”期望与“女主”结为夫妻,或者寻找类似“女主”的人作为生活中的伴侣,既保有正常的婚姻,又能随时接受“女主”的“调教”。西安一个高级工程师,在得到楠楠的“调教”后,先后几次飞到哈尔滨,向“女主”求婚。
“SM一族”是一种心理疾病?
为什么这种特殊嗜好多发生在高级知识分子与高收入的经理阶层?这是这一特殊人群身体与心理的双重需要。
任何一个人都需要一种心理平衡。“两高”人群在世人的眼中是成功的化身,他们经常出入上层社会,举首投足都可能受到关注,他们需要保持形象,很少有机会放松自己。这种“曲高和寡”的境况,使他们“高处不胜寒”,缺少人生中最基本的喜怒哀乐,很容易产生抑郁倾向与自杀的念头。这种“女主男仆”游戏,可以让他有最卑贱的体会,从而达到心理平衡,进而意气风发,享受人生高处的乐趣。
最近,有一个关于职业人群的热门话题,就是“职业枯竭”,而“两高”人群又是“职业枯竭”的高发群落。一般来说,拥有下列症状就可以确诊为“职业枯竭”。情绪变化无常,并经常感到莫名其妙的担心;总感觉自己的精力透支,经常有即将“坍塌”之感,失眠现象严重;记忆力糟糕、思维迟钝、注意力不集中;脾气暴躁,为一点小事动怒;经常加班,每天平均睡眠不足6小时;经常胃痛、头痛、背痛,感觉全身乏力;一想到上班心情就低落,总是盼着假期快点到来;自我评价降低,经常有失败感和无能为力感。
据分析,“两高”人群的特殊嗜好,与期望战胜“职业枯竭”、寻求心理平衡也有关系。从人生的曲高和寡与人生的充满失败感中恢复平衡,是他们选择特殊嗜好的理由。
一份资料,为“SM一族”找到理论上的支撑。据资料介绍,俄罗斯科学家发现,用鞭子抽打屁股可以刺激体内恩多芬的分泌,从而达到“包制百病”的效果。
俄罗斯《消息报》报道说,新西伯利亚医学院的生物学家斯帕兰斯基博士领导的一项研究发现,当受到鞭刑时,人体会释放大量的恩多芬(大脑在疼痛或高压时分泌的一种化学物质,能使人感到精神欢愉,减少食欲,释放性激素和提高免疫系统的反应),从而使人感到快乐。据介绍,这种反映有助于缓解上瘾、自杀倾向以及心理紊乱等不良心理状态。斯帕兰斯基博士称有10名患者经常接受鞭刑,他给出的鞭刑建议是30次为一个疗程,每次60次,每周一次,由中等身材的人鞭笞患者的臀部。
这个标明收费标准为57英镑的消息应该是准确的,从而给选择鞭笞的人找到了理论上的根据。那么接受高跟鞋踢打的“恋足癖”呢?接受踩踏的“恋舌癖”呢?可能还没有人对这种现象进行研究。然而,毕竟在我们的身边出现了这种特殊趣味的人群,需要各方面研究和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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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条评论:
你要允许别人与你不同。
我觉得上面有些心理分析不是很透彻。
SM其实跟成功失败关系并不大,关键是在于,这些高级白领都是独当一面,需要自己面对很多困难,而他们往往被看作十项全能人,得不到身边人的理解和支持;而在M的角色中,他们听命于人,被控制,身不由己,在受到压迫和虐待的同时会从精神上有放松的感觉。
而且,相处很默契的S和M之间的温情和相互的理解信任,有时会甚于一般的情侣,这是因为很多SM的项目非常容易受伤,一定要建立在相互十分信赖的基础上才能够顺利地进行。
我是一个即将毕业的女大学生.
第一次听说SM忘记是什么时候了.
有过性幻想.很怀疑自己以后80%是被虐者.
普通的性幻想无法产生任何快感.只有想像到自己被BF粗暴对待 “变态的”语言形容时,才会觉得这是真正的性幻想.
很期待BF对自己作出过分的举动.但是他是传统的中国男人.我也不好向他提出.
SM也许饼没什么不好.只是有人觉得这种嗜好不正常.我自己不敢和BF提出SM,也正是受到世俗的压力.
不知道该怎么办.也许只有等待.也许只有忍耐.
另外,我的家庭教育给我的压力很大,出生第一天起,父母的期望就太高太高,虽然我很努力在做他们心中的天使,他们理想中的公主.但是我更希望可以做一个自在的牧羊女,整日于自然作伴,有温顺温暖的绵羊陪伴.
现在的自己在别人眼里有多出色,在父母眼里有多完美,这些总让我觉得无法回头.无法停下,只有加速前进,顶着风雨,不管身心再疲惫,也只能向前.
父母对我的努力看在眼里,对我总是褒奖和鼓励.但是这些褒奖让我觉得是他们不想让我看到自己的不足而对自己失去信心.那些鼓励只是证明他们的褒奖水分太大.我爱他们.希望可以为他们而活出自己.
理解。在不妨碍别人的情况下可以有自己的选择。
两句话的完美爱情——
她:握不住的它!
他:握不住的它俩……
人不能太敬业了:董存瑞拿得太稳了,刘胡兰嘴巴太紧了,邱少云趴得太死了,黄继光扑得太准了,张思德跑得太晚了,白求恩会得太多了……教训啊。
本案例谈及的患者是一位24岁的独身女子。她曾在一家州立精神病院呆了七年之久。在那家精神病院里,她被诊断有精神分裂症的反应。因为这位年轻的姑娘有一种奇怪的嗜好,她会付钱给一些男子,让他们用有银色带扣的黑色皮带抽打她,她想通过此种方法来减轻自己的犯罪感。早在此次治疗之前,已有许多治疗师给她进行过诊断,而且还曾对她进行了休克治疗,但是,她觉得其中没有一种方法是特别有帮助的。其间她还曾经用剃须刀片割伤自己,吞食剃须刀片,吞食指甲油清除剂等,她想通过这些惩罚自己的方式来使自己感觉好受点。在经历了多次的治疗之后,许多人认为这位姑娘已经是无可救药了。然而,通过合理情绪治疗后,这位年轻姑娘却奇迹般地好转了。也许这并不是一个理想的案例,在治疗过程中的某些谈话可能还存在着一些错误。此外,对这个案例的处理方式也与大多职业人员已有的经验相违背。可恰恰正是这些许多职业人士不愿采取的旁门左道的方式,帮助患者走上了心理健康之路。
以下就让我们通过此案例中的几次面谈,来了解艾利斯是如何督导治疗师运用合理情绪治疗的方法,以及运用许多合理情绪治疗独有的技术,使患者迷途知返,帮助患者逐步走向光明的吧。
第一次面谈:痛苦的剖析
治疗师:你在电话中说,你曾经接受过一些其他方法的治疗?
患 者:我曾在一家州立医院耗费了七年的时间。
治疗师:你觉得你在那里获得了帮助吗?
患 者:有一点点。我只想得到我需要的帮助——那是一种用剃须刀割伤 自己才能得到满足的需要。
治疗师:用剃须刀割伤自己?
患 者:是的,我是割伤了我自己(在她的两只胳膊上留有许许多多的伤疤,从手腕一直延伸,超过了肘部)。只是最近我才改用了剃须刀,因为我得不到我真正想要的。
治疗师:那你真正想要的是什么?
患 者:我称之为“黑色和银色”。
治疗师:你能告诉我“黑色和银色”的含义吗?
患 者:是一条皮带。
治疗师:一条皮带?
患 者:我曾要求许许多多的男子为我做这件事,当然他们不是免费做的,我会付给他们想要的钱。但那是一种令人恶心的方式。
治疗师:我是否可以这样理解:你想让男子用黑白色的皮带抽你?
患 者:是的。是那种带有银色带扣的黑色皮带。那是在我最近一次用剃须刀割伤自己之前,我出去为自己买了一条皮带。这条皮带花去了我五美元。是那种正宗的、真皮制作的皮带。我有好几条呢。
治疗师:噢。
患 者:我和一个愿为我做此事的男子生活了两个星期。在他住处的四周是大片生有水生植物的沼泽地,我在那里有过许多不愉快的感受。我让他为我拍了许多照片,是裸体的。
治疗师:那你为什么想让这些男子用皮带抽你呢?
患 者:我不知道,大概是一种乐趣吧。
治疗师:你这样认为吗?
患 者:每当做完这些事情后我就会感觉舒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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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师:那对你似乎是一种十分粗暴的惩罚。那样公平吗?
患 者:是的,很公平。我曾经告诉过我的咨询师,我是一个多么下贱的人。
治疗师:你认为你是一个下贱的人吗?
患 者:是的。
治疗师:为什么会这样认为呢?
患 者:由于很多事情。我想还是源于我母亲吧。因为她常常痛打我们,你要知道,她很讨厌她自己。我父亲说的反对她的话越多,我就得更多地为她辩护。五年期间,我的父亲没有对她的这种状态采取过任 何的措施。假如有什么人应该受到谴责的话,那就是他了。因为五年来,他对此事置之不理。在造成了一切损害性的结果之后,就发生了一些至关重要的大事件!因此他就选择了离婚,哇!
治疗师:我可以插一句话吗?你只是触及了你为自己所做的、一些生活中很琐碎的事情。你谈到了谴责。你提到了你的父亲和母亲,并且你先前一直在谈论你自己。到目前为止,我听到你一直在说的事情之一就是你在不断地、十分严厉地谴责你自己。
患 者:我并不是毫无原因地就谴责自己。我是不会毫无理由地去做任何事情的。
治疗师:但原因是,你始终使自己处于一个如此糟糕的境地,难道那样就完全正确吗?
患 者:是的,为什么不是呢?
治疗师:你曾说过,在你还是个孩子的时候,你妈妈就打你。
患 者:是的,那就是为什么我会有障碍。还有,殴打致使我兄弟的头骨有七处骨折,造成他智力迟钝。
治疗师:你母亲也伤害你了吗?
患 者:是的。
治疗师:情况如何?
患 者:我曾经脑出血。
治疗师:是殴打导致的吗?
患 者:是的。是由于她把我的头往墙上撞造成的。
治疗师:但现在你却仍然继续伤害自己。不是吗?
患 者:唔,是的。
治疗师:我对你谈论你的过去很感兴趣;这或许能使我更容易理解当前发生的一些事情。但是我对当前以及未来的事情采取行动更感兴趣,最好我们能尽量快些。
患 者:是的,哦,我同意。那也不完全是我母亲造成的。我知道在我所做的事情中有些也是错误的。
治疗师:你杀过谁吗?
患 者:噢——那个家伙。我没有杀他;他是自杀的。
治疗师:他是由于你才那么做的,你是这样认为的吧?
患 者:是的,我14岁的时候曾和他私通。他63岁了。我当时最想做的是要停止和他的这种关系。因为在那时我会不断地做一些梦,并且我认为那些梦是上帝显示给我们的一个征兆。我被这种意识阻碍着。因为我是一名被唤醒的基督教再临派成员。我只是想让他停止这一切。当他认识到我告诉他的一切的时候,他就自杀了,并且还留了一张便条说:“愿上帝宽恕我。”因此,你说“你杀过谁吗”?此话并不过分。
治疗师:但是你并没有杀他。
患 者:但我觉得是因为我的原因他才自杀的。
治疗师:你觉得你应该永远受到惩罚吗?
患 者:已经十年了——
治疗师:你仍然在试图惩罚你自己,难道不是吗?
患 者:是的,但问题是随着事情的进展,这已经逐渐转化成了——某种东西——是一种快意的感觉,因此就很难放弃了。
治疗师:你真的想放弃这些带给你乐趣的东西吗?
患 者:就在去年,我不止一次地想这么做。去年我看了精神病医生,而且那是我退出的原因之一——其中有两个主要的原因。一个原因是我不能在任何地方都能得到那些东西,还有第二个原因是我并没有完全准备好去放弃它。我没有研究过伪君子,而且我并不喜欢成为那样的人,但是我觉得我正在变得伪善。
治疗师:你虽然并不想真正采取改善的措施,但那时你却一直去看心理医生?
患 者:是,是的。没错。
治疗师:你现在准备采取措施加以改善吗?
患 者:是的。
治疗师:那将会是一件苦差使,令人诅咒的苦差使。
患 者:哦——是的,我知道,因为我自己曾试图作过努力。
治疗师:那是不容易的,对吧?
患 者:是不容易。我习惯随身携带剃须刀片,我把它放在一个上锁的盒子里,那样做仅仅是出于安全的考虑。我可以用它,但也可以对其弃之不理,不过当那一刻到来的时候,哦,上帝,我失败了。
治疗师:你打算用它伤害你自己,对吗?
患 者:是的,的确如此。怎么会不是呢?
治疗师:那么,我和你或许可以认识到其中的一件事情,那就是如果我们打算共同努力对其进行改善的话,那么我们首先应该弄明白的就是游戏的规则,那就是其间我们必须彼此承担的义务。我的操作方法或许与你见过的其他人的方式有些不同。
患 者:是的。我不想被治疗师们牵着鼻子走来走去。我已经厌倦了。
治疗师:那么,让我们来看看你是否想同我一起合作。让我来告诉你一点有关我们将要做的事情的性质。我们应该做的事情之一就是谈论你对自己所做的一些事情。并且在现阶段来看这似乎是有帮助的,我会大力支持你那么做的。但是在现阶段内你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似乎都是很不利的事情,我反对你的那些做法。
患 者:什么是“很不利的事情”?
治疗师:所做的一切对你自己有害的事情,诸如用剃须刀割伤你自己——
患 者:还有喝指甲油清除剂也算吗?
治疗师:此刻,我不想探究那些诸如剃须刀之类的细节,因为那不是问题所在,我真正想探究的是你正在脑子里想的,那些导致你求助于剃须刀的,或者所有一切使你想向某些东西求助的想法。我打算给你提一点建议,并且你看看是否值得去考虑。如果你想和我合作的话,我将会很乐意与你合作,我会把你当成一个相当不错的合作伙伴。那就是,你和我将会成为合作伙伴。尤其要注意的是,在你和我合作的过程中有益于你健康的那部分东西,即设法克服你现有难题的那部分内容,那就意味着你必须赞同与我合作时有益于你健康的那部分内容。那些对你来说有帮助吗?肯定会有帮助的,因为在你的内心深处会有一些东西正在对你的决定起作用,假如我听到的你的情况都是真实的话。
患 者:噢。
治疗师:但是你也做了一些有益于你健康的事情。事实上你此刻正在这里,谈论将来可能会做一些与现在所做的一切完全不同的事情,你对我说你或许准备——或者开始改善,正如一些人所说的那样——对这件事要采取行动了。
患 者:是的。
治疗师:那就是有利于你健康的做法的标志——也就是我想与你合作进行的东西。你和我应该反对那种所谓的你必须伤害你自己的不利于 你健康的做法,以及你必须找一些人来抽打你,你不得不做这些失去理智的事情。
患 者:我同意你的看法。这也是为什么我不能够立刻有足够的勇气克服它的原因。
治疗师:我明白你有过极不愉快的经历,从你目前为止告诉我的那些话中便可知道。并且我猜想,能够对你起作用、使你感到满意的做法是要花费很大的努力的。或许得花费一种让人受不了的大量的努力——对你那方面来说要进行艰苦的努力。我并不期望有奇迹发生。但是假如你真的准备做一些努力的话,可以采取一些不同的训练方法,不同于你过去采取的那一些方法,并且你和我可以结成一个小组共同努力,那么我们就可以使你与你的难题之间拉开一些距离。我想让你和我一起共同努力。这对你有帮助吗?
患 者:是的。我想完成的其中的一件事就是——唔,那就是惩罚与性纠缠在了一起、与性密切相关联。
治疗师:哦。那么,你愿意阅读一些东西吗?
患 者:是的。
治疗师:那么,在开始你也许应该读一下艾利斯和哈博的《理性生活指南》
患 者:好吧。
治疗师:它或许对你会有帮助,那么,假如我们能够获得一些有关你对性和犯罪感是如何感受的信息的话,并且开始探究你假想中的某些方面——那么我们就能够开始对这些方面采取措施了。
患 者:我在性方面会有犯罪感,那并不奇怪,因为恰逢那个时候我遭受了一个男朋友自杀的打击。
治疗师:但是性并不一定总是和负疚和糟糕的感觉相联系的,对不对?
患 者:我了解这点。
治疗师:性可以成为生命中令人愉快的美好部分,它会以一种令人满意的方式与你的生活成为一个整体,而并不必涉及抽打、惩罚或者一些糟糕的感受;那难道不可能吗?
患 者:是的,但那有几分强迫的意味。
治疗师:那是你假想的。
患 者:那已经成为我的体验了。
治疗师:我能理解那一切。那是可能的,尽管你可能是在一种不同的情景中想到的性。
患 者:是的,假如我能找到某个真正喜欢的人。
治疗师:那么,你是可以改变你对性的看法的啦。
治疗师:这就意味着要改变有关你自己的一些假想,惩罚和性以及男人——所有这些因素之间的相互关系。
患 者:我想我能够做到,但那或许得花一些时间,并且你或许会对我不耐烦。
治疗师:在其他的治疗师们那里发生过这种情况吗?
患 者:在医院里的人们全都讨厌我。
治疗师:为什么会这样呢?
患 者:他们觉得如果我有意志力的话我就能够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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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师:对此你有什么看法呢?
患 者:我并不认为把一个人锁在一个地方就能够帮助他们改变他们已有的不良想法。休克疗法对我不起作用的原因是由于我认为那是一种惩罚。我大概经历了它们当中的6—7个疗程。其间,我吞食了一些剃须刀片,并且他们不得不为我做手术把这些剃须刀片取出来。在四个月之中他们不得不那样做了三次。他们想极大限度地把我推向安全的方面,但我一再那么做,仅仅是为了向他们证明,他们不能阻止我那样做。
治疗师:你已经证明了,对不对?
患 者:是的,宁可如此地痛苦。
治疗师:唔,到目前为止,我听到了你一直在说你使你自己生活在很糟糕的状况中,并且做了各种各样的真正不利于你自己的事情,而且还一直持续做了许多年——
患 者:在我12岁的时候,我仅仅是因为我不能够理解我的母亲才开始那么做的。我已经厌倦了我父亲不停地说我像我母亲一样堕落,并且跟她一样很坏。直到有一年,我决定我不会去生孩子,因为我肯定知道我会像我母亲打我一样去揍他们的。我一直会做一些我在打小孩子的梦。并且我将会从中获得性快感。那可真正困扰了我,你明白吗?因为那恰好向我证明了我就是像我的母亲。我的意思是对我来说,那证明我真正就像我母亲一样坏。
治疗师:你认为那证明了你没有被很好地谴责,嘿?
患 者:唔,是的。
治疗师:但那不是的,难道不是,真的吗?现在,你能够了解那些吗?
患 者:当我想的时候,我就能够聚集很大的耐心。
治疗师:因此,在你身上也有许多可贵的地方。
患 者:但是那使我感到恐惧,以至于有些愤怒,因为我有充分的理由认为我能够扼杀某人或者某些事情,我常常梦到一些男朋友用一条黑白色的皮带抽打着我,直到我找了一些男朋友那样做了,随后我就再也没有做过任何那样的梦。同样,我也常常会从那些梦中获得性快感。
治疗师:你不是告诉我——如果我听到的确实没错的话,你希望那一天的到来,有那么一天,那时你不再需要剃须刀片,或者黑白色的腰带、抽打之类的东西。
患 者:是的,你知道,假如没有别的东西,那会是一件令人讨厌的事情。并且我也不愿意生活在那样的一大群人中间(那些为我做过此类事情的一些男朋友们)。直到有一天我开始发现自己对擦拭刀片割出的血污感兴趣。社会上没有人会明白的,并且你也将会极力反对的。
治疗师:而且,很可能你会再一次被送进医院。
患 者:是的。还有我并不相信能够开始做一些事情去改变它,除非你真正想那么做。
第二次面谈:设法追寻长期的快乐
治疗师:我要说的是,你对你生活中做过的许多事情,总用一些荒谬的理由去解释。现在我的工作就是,当我听到那些时,我要帮助你了解,那些你为你所做的事情而找的理由都是些可笑的理由,并且帮助你亲眼看到你还有许多别的生活方式。那对你有意义吗?
患 者:是的。
治疗师:那就意味着,你将不得不放弃你先前的一些思维方式,因为那些思维方式对你来说是极其不利的。如今,在开始的时候你或许还不能了解到那一点。因为正如你所说的,例如,皮带的抽打,“黑色和银色”,的确给你带来了一些乐趣,但那却并不是一件好的事情。有关剃须刀片的情况也是如此。在你惩罚你自己的那段日子里,如果你 渴望得到惩罚,那么那些也许就变得有意义了。但那些做法确实对你是不利的,并且我想让你了解到这一点,那并不是因为是我说的,而确实是因为那是真的——不论我活着的时候还是死了的时候——假如你用你过去采取的那种方式走完你的生命进程,那么你就只是在不停地伤害着你自己。还有我们必须设法让你对你的一些假想提出质疑,并改变它们。目前我说的比较容易,但是却很难让你很好地去实施它。
患 者:但是你看,我拥有的一切证据都告诉了我值得那么去做。
治疗师:那就是我们必须去质疑的!并且我们必须只承认那些作为有逻辑的、清楚的、理性的证据——而不仅仅是从你拥有的感觉去考虑。
患 者:是的,但那些是不是我导致某个人自杀的原因呢?
治疗师:这不能作为对你遭受的一切苦难的理性解释。不,绝对不是!
患 者:是的,但是它们使人们生活在监狱里。
治疗师:是的,但却不会因此诱使别人去自杀。让我们来看看那一刻。假如一个人自杀了,可以说在他生活中的许多人,都会与他有牵连。但是假如我们明白什么是自杀,它的含义可以被这样定义,就是某人选择了那样去做。那么假如你拿着一只枪对某人射击,那就是谋杀。然而谋杀和自杀是不一样的。假如一个人拿枪对着自己射击,仅是因为你对他说了一些什么,你仍然不用为他的死而受到谴责。即便你说了:“你知道的,我认为你是个渣滓,你应该杀了你自己!”而且他随后走了并对自己开了枪,你仍然不会受到谴责。
第三次面谈:质疑错误的性观念
患 者:因此我开始相信,假如他们(早期的基督教神父们)可能是如此的错误,那么——你是对的,我已经开始对其中的一些进行质疑了,你知道的,是一些信念。
治疗师:因此你不必责备自己并且通过这些惩罚来自责取乐,这些都是因为你过去的一些信仰导致的。
患 者:唔,到目前为止,我已经努力试图相信自己坚信的每一件事情都不是真实的。
治疗师:你指的是关于信仰方面的吗?
患 者:是的。并且假如我能那么做,那么——你知道的,那时我会感到能够自由地去做其他的事情。至于信仰,我确实相信会有上帝。但是假如他真的是那种使我如此彻底地相信他们的存在,并且也的确向我呈现了他们的存在的上帝的话,那么——那么随之就会有地狱存在的!
治疗师:噢。听起来似乎你已经在关注这方面了!
患 者:我希望如此!因为我将会成为更自由的人,假如我能够的话。
治疗师:嗯。
患 者:那些东西仍然伴随着我,但是我正在努力克服它!
治疗师:很好!
治疗师:你能和杰克在没有被抽打的情况下做那种事情(发生性的关系)吗?
患 者:我从来没和杰克做过那种事情。我也不认为杰克会给我那方面的东西。
治疗师:那么给你什么呢?
患 者:他会给我性。
治疗师:他会给你性吗?
患 者:他会的!我认为他——他会的!唔,假如他打算带我去洛杉矶一个星期,我的意思是说——那就基本上表明他会的。因为他不会——
治疗师:你认为你可以和杰克发生性关系而不需要被抽打吗?
患 者:我希望我能够。我希望我在那里逗留的时候,我——我想我可以拍照——我可以给他拍照——我可以告诉你,你知道的——你要知道我的男朋友将会是多么的温柔,仅仅是通过,可以说,仅仅是通过他亲吻的方式或者紧紧地握着你的手的方法抑或类似的一些东西,来表达出来的。
治疗师:喔。
患 者:并且杰克是十分、十分温柔的。他拥有那种恰到好处的最佳状态。真的!
治疗师:因此你可以和他发生性关系并且对此很享受,而且有时和他会有兴奋的高潮,而不必去求助于黑白色皮带的抽打吗?
患 者:是的,男人。那是一种最佳状态!
治疗师:那么,假如你继续认为你必须为你假想你曾经犯过的一些过错付出代价,你假想你应该为此被抽打,那么你将会再次求助于“黑色 和银色”。
患 者:我猜想会是如此!
治疗师:并且假如你不想再次被抽打的话,避免此种情况的方法就是,对你曾经犯过的过错而且应该为此受到惩罚的假想提出质疑。
患 者:唔,我——我已经在对大部分的信念进行质疑了——那些曾经被告知是真实的任何事情。而且我已经很好地得出那些可能不存在的结论。还有我也在不断地思考有关你所说的,关于不能仅仅因为人们有一些错误的行为就说人们是罪人的问题。
治疗师:嗯。
患 者:有一些错误的行为。还有那是有意义的。你了解的。
治疗师:噢。因此你有时会出一些大的错误,但是你不必为此而受到谴责。
患 者:是的,但是我已经出了许多大的错误了!哈哈!
治疗师:但是你不应当受到你对你自己进行的那种惩罚,对不对?
患 者:呕,我已经习惯这些了!虽然——
治疗师:我意识到那——
患 者:我不必出去寻找就能得到的,自从我出生那一天起。我的意思是我——
治疗师:就因为你的母亲痛打你,可是,那就意味着在你余下的生命中就必须被抽打吗?
患 者:噢。喔。哦,我不知道。
治疗师:你说过,例如,你的家庭教给了你一些宗教信仰方面的事情,那就是你现在开始要去质疑的。
患 者:是的。
治疗师:也有可能,他们还对你做了一些其他的、你现在应该开始质疑的事情呢?
患 者:呕,当然!
(因为在第四部分到第九部分的面谈中的一些内容和使用的技术,与在第一次到第三次面谈以及在第十次面谈中的差不多,所以就略去不写了。)
第十次面谈:摆脱错误的性观念困扰
患 者:一个朋友给我读了马太福音和马可的一些书,在对其进行检验之后,我发现其中有一些矛盾的地方。
治疗师:有一小部分。
患 者:是的,是的。比如说,犹大送回银子的那部分,在《使徒行传》中又说他走了并用这些银子买了一些土地。
治疗师:他不能两件事情都做,对吗?
患 者:是的,我猜他不能做到。我几乎可以断定,所有的基督教都是一种大规模对人进行催眠的组织。
治疗师:那和你长期以来坚信的有很大的不同,对不对?
患 者:是的。我几乎可以断定没有地狱。
治疗师:假如真的没有地狱的话,那么你将不必担心会下地狱了,是不是?
患 者:是的。
治疗师:那可能真正值得你好好地对那些东西进行核查一下,难道不是吗?
患 者:是的,所有的教堂对于地狱都有不同的概念。并且他们全都声称他们能拿出经文证明他们的概念是正确的。
治疗师:并且那些向你证明了,他们不可能全是正确的,不是吗?你的逻辑是对的:他们不一定全是对的。事实上,他们也许全是错的。
患 者:是的。
治疗师:也许根本就没有地狱,那不可能吗?
患 者:不,那是可能的。
治疗师:在那种情况下,你有关将会下地狱的担忧是不必要的,对不对?
患 者:是的,假如什么都没有的话。
治疗师:并且所有惩罚之类的东西将一定会被放弃的,对吗?
患 者:是的。假如我确信没有地狱的话,那么将不会对地狱有任何的恐惧感。
治疗师:而且你将再也不必惩罚你自己了,或者你再也不用雇一些男子用那些带有银扣的黑色皮带惩罚你了,是不是?
患 者:是的。我经历了我感觉到几乎从地狱中解放出来的一段日子,并且我不再渴望被惩罚了。
治疗师:哎呀!祝贺你啦!那可是经历了又长又艰难的路才到达那里的呀,对不对?
患 者:是的。
治疗师:你不是真的需要那种方式的,对吧?
患 者:是的。
治疗师:了解到你不再真正需要那种方式,那对你来说会是一种极大的减轻痛苦的感觉;你不必忍受抽打,你不必惩罚你自己。
患 者:是的。真的。
治疗师:并且你可以过一种健康的生活,而不用担心关于街道是否铺满黄金或者正在着火,或者无论如何,从今以后应该拥有的——对那些基督徒们要求你应该相信的那种独一无二的信念的假想怀疑。
患 者:是的。假如我们应该相信独一无二的信念,怎么会变成这样。上帝会给我们质疑的能力吗?你知道的,他给了我们这样的能力,因此我们可以研究一些事情,随后当我们不能接受这些信念时,就会放弃它们。
治疗师:你正在动脑筋思考一些问题,并且任何一个相信上帝的宗教信仰者,都将会反对你运用你质疑的能力而得到的真实想法。那是一个令人十分难过的想法,难道不是吗?
患 者:假如他不愿意让你去用它,为什么他还赋予你这种能力呢?
治疗师:也许他并没有给你任何东西,或许整个的故事都是编造出来的。你不是曾经考虑过《创世纪》旧约中第一章的故事,在那里他应该说过不要吃伊甸园中树上的果实,并且当他来到伊甸园时发觉他们已经吃了的时候,他说:“亚当,你在哪里?”上帝不是应该是无所不能的吗?难道他会不知道每个人在哪里吗?他怎么会问亚当在哪里的问题?
患 者:因为他想让亚当出来面对他,从而使亚当感到难堪。
治疗师:是的。事实上,《旧约全书》中的上帝敦促人们走出去杀了某些村庄里所有的男人、妇女和孩子。
患 者:是的,很对。
治疗师:那样的上帝你还会相信他吗?
患 者:不会。
治疗师:可是就是这个相同的上帝,他在他的书中写下了你拥有的每一个想法或者幻想,为什么不说那是错误的想法,或者我不相信这一类的故事呢?
患 者:还有每一种宗教信仰攻击的最首要的事情怎么会是性呢?
治疗师:就是这样嘛。
患 者:恐怕我会在性的方面失败。
治疗师:你已经对自己说了一堆废话,对不对?假如你告诉你自己你将会在性关系上失败的话,那怎么证明呢?如果你怀疑自己的能力——如果你说:“哦,我将会做一些错事”,“我会采取错误的步骤”,或者 “我将不会正确地做事情”——那么你可能真的会失败。反之,如果你说:“我将会尽我所能做得最好;对于这个,我将试着让它成为合理的和明智的。”那可能会是一种更加健康的态度,是不是?
患 者:是的,会是的。
治疗师:假如你必须问你自己,“上帝将会喜欢这个吗?他将喜欢这种行为,或者那种动作吗?”那可真是使你烦扰不堪,对不对?
患 者:是的。
治疗师:但是,假如你考虑那些来自将会在你身上产生效果的观点而采取的行为的结果的话,就会忘记,关于是否上帝写在了他的书上的错误念头,不是吗?
患 者:是的。
治疗师:你是如何看待惩罚你自己来进行一些性的行为的?我们现在能够探究这个问题吗?你看,我这样理解,对吗?在你过去做过的事情当中暗含着,你认为在被抽打之后会有性的吸引或者达到兴奋的高潮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患 者:是的。唔,那会使事情比较顺利。
治疗师:怎么会使事情比较顺利呢?
患 者:我猜想必须通过对你要犯的错误进行偿付。
治疗师:是预先的,是这样说的吧。
患 者:是的,没错。
治疗师:因此你就对你这种“糟糕的行为:性”进行偿付,通过预先被惩罚的方式。
患 者:是的。
治疗师:正如一个小孩说的,事实上我打算跨越我本不能跨越的栅栏,因此,首先鞭策一下自己,以便能使自己过得愉快,对不对?
患 者:是的。
治疗师:可是,我们说的是,假如你决定去跨越栅栏是完全正确的,那么你就不应该受到惩罚了。
患 者:对的。
治疗师:此刻,那对你有用吗?也就是说你不必用黑色带银扣的皮带惩罚你自己,以此来获得令人愉快的性体验了吗?
患 者:我不知道。
治疗师:你在上次不高兴的时候留给我的信中说,你去和上帝进行了一些交谈,之后感觉就好了一点;那时你赞美他使你感觉舒服了许多。那不就和你一直拥有的对待性的方式,以及受人鞭打的想法一样吗?也就是,你在不断地假想你应该受到惩罚,因为性是坏的,并且因此你首先惩罚你自己,以便你可以进行性活动。像最初的那样,不断地对你的那种假想进行质疑,即对你认为的,因为性是一件糟糕的事,所以必须对惩罚你自己的想法不断地去质疑,如何呢?假如性不是一种坏东西,那么你就不必惩罚你自己来获得它了,是吗?
患 者:但是《圣经》上讲述了乱伦、通奸的事情,并且这个那个的什么都说了。
治疗师:我想我们应该试着对那种想法进行质疑。
患 者:哦,是的,哦——是的,好吧。
治疗师:你在这封信中说,你去和上帝谈了你认为这些想法有些错误的情况,然后他使你感觉舒服一点,而他正是那个开始使你感觉不舒服的人,对不对?
患 者:是的。
治疗师:你一直在说“上帝说性是糟糕的”,因此任何放纵它的人都应该受到惩罚。那么你就会说,好吧,我要先惩罚我自己,然后我才能进行性的活动(这样账就抵消了)。
患 者:是的。
治疗师:但是或许你应该对你毫无疑问的假想进行质疑:即上帝认为性是糟糕的,是应该予以反对的。或许你就再不必为那些担心了。也许性本来就是自然、正常的事情,你根本就不必去担心它。
患 者:是的。在教堂他们曾经认为那是一件糟糕的事情。
治疗师:你认为那是糟糕的事情吗?
患 者:我接受的教育告诉我,那是件糟糕的事情。上帝给了我们性的情感,然后,假如你做了那方面的事情,那就是不健康的。可是因为上 帝首先把那种情感给了你,那么这种事情也就无所谓不健康了。
治疗师:对的。这就像给了你头脑,然后却说“不要吃智慧树上的果实”,是不是?
患 者: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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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疗师:根据《圣经》上的记载,可以推测,上帝是那么做的。并且或许在两种情况下,我们也不应该相信那些故事。你认为如何呢?
患 者:是的。你知不知道保罗,《圣经》中的?
治疗师:唔。
患 者:喔,我认为无论如何他是反对许多事情的。
治疗师:他确实是这样的,不是吗?他是一个很恶心的人。
患 者:我认为他轻视妇女也同样很可恶。
治疗师:是的,可是他对基督徒的影响可能会比圣经上的任何人的影响都大得多。他影响了大批的基督徒,使他们确信妇女是那种很败坏的人,是不是?
患 者:是的。
治疗师:可是,在我们的文化中,遵循了如此之多的基督教教义,并且还把妇女推到二等公民的位置上去,所有这一切都是保罗引起的。那可真的是很恶心的,不是吗?
患 者:是的。
治疗师:并且如果保罗是那种精神不正常的人的话——
患 者:我认为在去大马士革途中那些使他深受打击的突发事件,一定给他留下了某些阴影。
治疗师:因此我们不应该相信这样一个男人所说的话,那不是很合理的吗?那就是说,假如我们要问我们应该如何对待妇女’,那么我们就不应该去问像保罗之流的、对妇女评价这么低的男人。
患 者:是的,很对。
治疗师:我们至少应当平等地对待她们,把她们当作有价值的、受人尊敬的人,而不是把她们当作锣鼓去敲打她们。可是你有这样一种信条,认为在你进行性活动之前,必须被敲打,你应该受到惩罚。那是一种扭曲的、病态的想法。当然,对于这种想法的产生,我们可以找到保罗身上,是他使人们产生这种怪念头的,对不对?
患 者:是的,我猜是这样的。治疗师:可你仅仅是告诉我你认为保罗是那种恶心的人,却仍然一直在相信那些像他那样的人相信的东西。
患 者:噢,是的。
治疗师:或许我们可以这样处置保罗有关对妇女的性、婚姻以及惩罚之类的东西。还有你可以根据对你来说什么是最好的解决问题的方法,对你来说结果会如何,来决定你应该选择哪种处事哲学。
治疗师:保罗所说的著名的一句话就是:“与其让激情燃烧着,还不如去结婚吧。”竟然那样看待婚姻,那可真是一种令人作呕的方式,难道不是吗?
患 者:是的。
患 者:在某处他(圣保罗)曾说过,假如你手淫的话,那么你会因为有这种堕落的念头而遭受唾弃。我想,唔,哎呀——我就手淫,那么“堕落”究竟意味着什么呢?因此我又继续往下探究了,因为假如我要是有某种堕落的念头的话,至少我得知道那究竟是属于哪一种。
治疗师:你找到的是什么呢?
患 者:那是一种腐败的、无可救药的、糟糕的、颓废的、遭人谴责的东西。
治疗师:因此我们再一次陷入了恶劣的循环中,是不是?
患 者:是的。
治疗师:但你并不真的就是颓废的、堕落的,或者类似的那么糟糕,因为我们可以对整个事情开始时的假想提出质疑。
患 者:是的。
治疗师:我想给你布置一些“家庭作业”:进行一些写作,诸如你可以写写信,写一写为什么你会感到负疚的想法,以及为什么你会认为应该惩罚自己;随后开始对那些导致你有负疚感和认为你需要被惩罚的假想进行检验和质疑。假如你把那些东西写了出来,我想那会帮我们两个搞清楚其中的真相。因此,可以这么说,当你把那些东西写在了纸上,你就会对你自己的想法有个清楚的了解;那将会有帮助吗?
患 者:嗯。
治疗师:你下次愿意那么做吗?
患 者:是的。
治疗师:无论你在这封信中给你的朋友写些什么我只对你自己的思考感 兴趣。你持有的哲学是基督教徒的生活哲学吗?
患 者:嗯。
治疗师:你认为因为你是个坏女孩,所以应该受到惩罚;你应该为你的性行为受到惩罚;并且据我的记忆,你曾经说过,你应该为你曾有的白日梦受到惩罚。
患 者:噢,是的,因为——让我们来看看——
治疗师:耶稣应该这样说过:“想法和行为同样有害。,’
患 者:是的,没错。
治疗师:那又是另外一种恶劣的想法,是不是?
患 者:是的,那是一种恶劣的想法,因为我觉得,想并没有任何的过错,但 是耶稣确实那么说过。
治疗师:耶稣的确说过的,但那果真会导致这种情况吗?
患 者:“假如一个人在内心深处这么想了,那么他将会这么做的。,’他说了一些类似这样的理由。
治疗师:因此你甚至不能想象在抢劫银行。或者你经过一家面包店时,你甚至不能想象着要跳过窗户去吃巧克力蛋糕,否则你就是一个罪人,嗯?那是一种令人难过的思考方式,不是吗?
患 者:唔——
治疗师:即便你沿着街道往下走,并且正在考虑着偷盗的事情,但是并没有去偷任何东西。我并不会因此认为你会是一个可怕的人。
患 者:实际上,可能应该抱怨的是面包店。
治疗师:嘿,当然啦。你曾想过一个已婚的男人沿着街道走着,突然看到一个漂亮的女孩顺着街道走过来,假如他此时产生了这样的想法:“她可真是个漂亮的姑娘。”那难道不是很自然、很正常、很健康的,对不对?
患 者:唔,是的。
治疗师:不管事实如何,耶稣就说他在心里犯了通奸罪。我说那恰恰是极为不利的谴责。我很难过耶稣会以那样的方式考虑问题,但那样在精神上是很不健康的,每当你有了某种想法,你就认为应该受到谴责并受到惩罚,即时那是一种很自然、很正常、很健康的,对不对?
患 者:嘿!唔,那么另外一种方式的情况又会如何呢?加入你想一些好的事情,就表明你做过吗?
治疗师:如果我事实上从来没有做过,难道会由于我在一本书中表达了愿意给慈善机构捐献百万元钱的想法而获得荣誉吗?
患 者:不会的。
治疗师:很正确。那只能表明你是多么的可笑,难道不是吗?
患 者:嗯。
治疗师:他不断地控告你所有的不良想法,但却不对你所做的好事给予任
何的褒扬。你在那种体系中是不能赢得的,对不对?
患 者:是的。我想不能吧。
治疗师:这也是戒除那种体系的另外一个原因——一个排除整个体系的绝好理由。那对你有意义吗?
患 者:是的。
……
治疗师:假如你进行一些阅读并对你自己的哲学作一些思考的话,我确信你会提出比基督教教义更好的哲学,不是吗?
患 者:唔,是的。
治疗师:我们可以永久地谈论许多天使能够在针尖上跳舞,然而却没有多少方式去解决那样的问题,因为我们并不知道那些天使的尺寸有多大。但是你知道基督徒们已经无休止地对那些问题进行争论了吗?
患 者:真的吗?
治疗师:是的。尽管这不是原话。你可以去查一下。
患 者:哦,哇呜!如果你找到了答案,那将是你做的一件多么大的好事!
治疗师:我对那些持有荒谬的宗教信仰的人们做了一下剖析,他们总是试图解决那些不能解决的问题。因此那就是为什么我一直不断地对你说:你不必去解决这些问题——仅仅把它们倾诉出来就行了。
患 者:嚯。
治疗师:你不必费神去考虑多少个天使能够在一个针尖上跳舞,因为本来那就是一个毫无意义的问题。
患 者:是的,无论如何我都不了解其中的重要性。
治疗师:我打算给你出个主意,同样是真的事情,至于是否它是不道德的、致命的、可宽恕的,还是其他的,假如你手淫,或者不管你通奸与否,抑或上帝是否关心你的那些白日梦(肯定的或否定的)。让我们把这些东西统统都放进垃圾箱吧,并且让垃圾一样的人把它拿走吧,同时你再也不必为此担心了;那么你就能继续愉快、健康、正常地生活了。而且你将不会故意伤害任何人,我确信的,是不是?
患 者:是的。
治疗师:你再也不必雇任何人伤害你了,并且你再也不必用剃须刀割伤你自己了。
患 者:是的。我希望如此。我另外想做的一件事就是,我认为假如我能够澄清所有的这一切,那么我将会有进展——你知道的,一些家伙如何会携带一条毛毯、他们的安全毛毯?那么,我就随身携带了剃须刀片,走到哪里带到哪里。
治疗师:让我们看看我是否能够理解那些。你随身携带着这些剃须刀片,是为了任何你想的时候,你都能够割伤自己来惩罚自己吗?
患 者:是的,很对。
治疗师:并且我们现在所说的就是,假如你能戒除这种用神经质的需求来惩罚你自己,那么你就不必携带这些剃须刀片了。
患 者:是的,是的。
治疗师:当你在将来的某一天,有想惩罚你自己的念头时,你打算做什么事情来代替割伤你自己呢?你能想出一些你可以做的事情吗?你能想出什么选择方式呢?假如说,下个礼拜你或 许感到你应该惩罚你自己了,而碰巧你的袋子里有一把剃须刀片,你会怎么想——会取代你原先的想法吗——会再次防止你割伤你自己吗?你怎样去想才能有助于你把那剃须刀扔进垃圾箱呢?
患 者:或许,我不再需要遭受任何伤害了。
治疗师:是的。你不再需要遭受任何伤害了。并且不是也许是——是一段时期。你不再需要遭受任何伤害了,一段时期内。
治疗师:假如你能反复地去读《圣经》,也许那会对你有好处——那就是,可以对它进行质疑,就像你读任何其他的书一样。而且要说:“他说的是什么?他的意思是什么?那是真的吗?因此会如何呢?”
患 者:是的。根据《马太福音》中写的那些来分析,耶稣也会做一些愚蠢的事情。他诅咒了一棵树,因为那棵树上没有结任何的果实,可是无论如何,那并不是无花果树结果实的季节。因此他就诅咒这棵可怜 的树,即使在它能结果的时候也不能结果。
治疗师:那就是他相当愚蠢的地方,不是吗?
患 者:是的。那时他把魔鬼变成了猪,并且那些家伙对他相当生气。唔,我也会的,因为那些就是他们的全部牧群,你知道的;他摧毁了那些家伙们的牧群。
治疗师:并且那不是猪的错,是吧?
患 者:是的。并且我认为那也是很自私的,因为他摧毁了那些人们赖以生存的方式。
治疗师:并且仍然有成千上万的人遵从他的每句话,每一思想,每种行动,好像他是上帝自己的儿子;并且他还做了诸如那样一些愚蠢的事情。
患 者:《马可福音》是仅有的一本把他说成是救世主的书,并且假如那是重要的话,为什么他们不把它放在其余的地方呢?
治疗师:嗨,真的吗?看起来好像你开始进行质疑了,去开始思考,开始自己动脑筋了。
患 者:是的。
治疗师:用一种良好的、循环的方式,对于任何你读过的书,包括《圣经》在内。
患 者:是的。并且他们发现了一具超过三万年的人的骨骼。
治疗师:尽管在《圣经》中描述的这个故事所处的世界仅有4—6千年的历史。
患 者:是的。
治疗师:我听到的一些基督徒们所给的回答是,一定是魔鬼造出了那些骨骼来迷惑我们的。
患 者:哦,哇呜!
治疗师:那些回答可以使你确信,你再也不必担心有关基督徒的人类的观点。那么你再也不必担心伤害你自己了。
患 者:哇呜!魔鬼造出那些骨骼是为了迷惑我们的!首先是,他是怎么造出这些骨骼的呢?
治疗师:那就类似在针尖上跳舞的天使们一样,是不是?不值得真正去讨论的,因为那不是重点所在。
患 者:是的。在街道上有一些就要饿死的人,并且这些人们正在浪费时间,试图去决定有多少天使能在一个针尖上跳舞。
治疗师:喔,我觉得时间过得好快呀。什么时候你将会再来呢?
患 者:大约两个礼拜以后吧。
治疗师:好吧。同一个时间吗?
患 者:是的。
后记
从第十部分的结尾处我们可以看到,治疗师设定的最初目标似乎已经达到:患者已经开始自己思考问题了,而不仅仅是鹦鹉学舌般地遵从治疗师提供给她的观点。因此,本案例的治疗结果可说是成功地完成了合理情绪治疗的主要目标:使患者摈弃了惯常的、教条的信念,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自主的、更加开明的态度。第十次面谈,是治疗的尾声阶段。虽然很难说能使患者彻底的康复,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治疗,患者的确取得了令人满意的进步。况且人们原来认为此患者已经是无药可救了,因此,从这一方面来说,她取得现有的这种进步是相当不易的。毕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患者有了长足的进步。
[点评] 这是一个不同寻常的案例,它的当事人是一位严重的受虐待狂患者。在经历了几次失败的治疗以后,通过合理情绪治疗师的帮助和指导,病情终于趋向好转。在合理情绪治疗师来看,患者是因为有了一些不合理的信念,才会引起患者情绪方面的困扰,继而产生了一些障碍性的行为。患者的主要问题所在就是谴责自己。她总是在不断地谴责自己,认为自己犯有不可饶恕的罪过,她总想通过某种惩罚自己的方式,使自己的心灵得到一些安慰。她的这些不合理信念,与她不幸的生活环境有很大的关系。
在此案例的治疗过程中,合理情绪治疗师采用了一种用直接的、猛烈的方法去抨击患者的不合理信念,有时甚至是无情的。患者这些顽固的假想,毫无疑问持续了许多年,并且是她现有的障碍性行为的根源,因此治疗师就采取了一种直截了当的方式来处理此案例。
在第一次面谈只进行了短短的几分钟时,治疗师就找到了患者的主要问题所在:谴责自己。他之所以能迅速地找到问题的根源,是因为合理情绪治疗理论假定无论什么时候,在人们遭受严重的困扰时,他们几乎总是会谴责自己,谴责他人,或者谴责世界。依据“谴责”,合理情绪治疗师不仅要坚持某个人或某件事是导致不幸结果的原因,而且还要承认,使他们作为被谴责的个体(那种被称为糟糕的人),就是因为他们的罪恶才要受到惩罚的信念。尽管在这个特别的案例中,因为患者有着不同寻常的历史,治疗师在分析患者受到困扰的实质以及患者的谴责倾向之前稍微偏离了主题一会儿,但在治疗过程的最初阶段,他就很恰当地提出了这个重要的议题。
在第一次面谈的过程中,治疗师意识到了他会在患者离奇的故事情节中迷失。但是合理情绪治疗的目的并不是捕捉患者历史中的那些血淋淋的细节,治疗应该是引导她如何“了解”她自己。更准确地说,治疗的主要目的是要证明给她看,她头脑中的不合理想法是导致她长期以来固有的那些用刀割伤自己、吞食指甲油、致使一位年长的男子自杀以及喜欢被皮带抽打等等的行为的根源。因此,在第一次面谈的随后的回答里,治疗师就试图避开谈论患者的历史,并且与患者建立了一种协同解决问题的、与治疗相关联的关系。
此外,在第一次面谈中,治疗师还建议患者阅读一些东西,作为这一治疗阶段的辅助措施。这也是合理情绪治疗常采用的另一种典型方法。因为此理论认为可以通过教育的方式使人们明白并改变他们的想法。合理情绪治疗运用了不同的训练技巧,包括读书疗法……尽管还没有对这种读书疗法的有效性进行研究,但临床报告表明在许多实例中它们确实促进和加强治疗的进程。在此次面谈中,治疗师还讲述了一些其他患者的经历、故事、寓言、事件、治疗师生活中的一些个人事件以及其他一些类似的材料。这些手段经常在合理情绪治疗中运用,以便使某种观点更加明白,并且还能以此向患者表明,他们也能够像接受过这种帮助的其他人一样,去克服障碍。
第一部分的谈话几乎没有向患者介绍她的那些不合理想法的显著证据,以及如何去抗争这些不合理的想法。这部分谈话仅包括了一位极度受困扰的个体对她自己的剖析,以及向她表明了她无须自我谴责,并且使她同意与治疗师合作,让治疗师凭借经验和推理来设法解决她的疑难。
在第二部分的面谈期间,治疗师继续与患者共同努力,沿着与首次面谈期间相类似的思路继续下去,并且试图改变她对自己的一些否定的、惩罚的念头。在此过程中,治疗师教授了用长期的快乐来代替短期的快乐的方法:从短期的效果着眼,患者比较享受惩罚自己的做法,但从长远的角度来看,她是在做愚蠢的事情。治疗师还教给患者感觉不能作为信念或者事实的证据。患者觉得她应该为自己过去所犯的罪遭受惩罚,但是这种感觉很难去证明:她的做法很糟糕那是事实,或者她应该或必须对她的“糟糕”行为进行惩罚。合理情绪治疗师还试着帮助患者明白,告诉某人射杀他自己,并不真正就能导致某人的自杀。因为自杀的人总是选择了去注意那些所谓的强迫他自杀的陈述。此外,即使患者真的要对另一个人的自杀负责,或者对此负有重要的责任,即使那样的话,患者也不应该受到谴责。
在第三次面谈中,治疗师不断地向患者表明,如果她改变了那些自我谴责的假想的话,那么她也许就能很顺利地转变她的不利于自己的性模式。即使她已经受到她家庭的强烈影响,总是试图去诋毁自己,她可以对其中的一些不合理的信念提出质疑。在此过程中,治疗师抓住了几乎所有的机会向患者表明,发生的这一切都是她的那种有关性行为的不合理的信念导致的,并且她有能力改变她的这种错误信念。
在第十次面谈中,治疗师直接地辩驳和质疑了患者的一些基本的宗教信仰和思想观念。因此,在某些谈话中,他攻击了《旧约全书》中的上帝是真正存在的,以及是全能的之类的观点;他还指出相信上帝正在暗中监视着人们并把他们记录了下来,那是错误的、不利于自己的想法。从他在先前的那几部分谈话中对这方面所做的努力来看,患者已经认真地对她的自我惩罚、笃信倾向的信仰提出质疑了;在她提出这个主题之后,治疗师和她继续追寻下去,并且极力试图诱导她对她先前所持有的信条进行挑战。
合理情绪治疗师在这些方面坚定地进行辩驳和抨击是因为:第一,他相信患者能够经常从那些向她指出的一些率直的思想中获益;第二,他想向她证明,用一些准确的例子,说明她的那些不合理的想法确实导致并且影响了她的情绪反应,并且假如她改变了先前的模式,那么随后她将还会有重大的转变;第三,治疗师不断地教给她一些特效的、经验式的方法,去挑战任何她当前或随后的那些矛盾的、自我毁坏的哲学,以至于她将能够完全自己使用
这种方法而不需要他或者任何其他治疗师的帮助。因为他是站在抨击的立场,所以合理情绪治疗师经常要受到责难,因为他们总是试图使患者确信他们的观点,因而他们也是独断专行的。实际上,正如一贯表明的那种情况一样,在通过经验和逻辑的分析时,他试图帮助患者了解她的想法是如何被证明为不合理的,当然啦,假如她坚持持有这种观点,她将会继续伤害她自己.他不断地要求她思考她自己的思想观念,同时自己检验它们,然后指出了那些话本身的对与错是多么的有残缺,这是因为他说了它们是有残缺的。如果她仅仅是接受了他的它们是错的并且是有害的言论的话,那么她可能那时会受到启发并感觉到好一点;但是他不会认为她事实上真的是好一点了,因为她仍然没有在思考,只是极易受到暗示,并且缺乏感知。她仍然还是极度地依赖治疗师或者依赖其他的人。
在帮助患者挑战她的宗教观点之后,治疗师毫不犹豫地再次提出了,她的性的哲学。他没有等待,像大多数的精神分析或者以患者为中心的那些治疗师们将要做的那样,让她自然而然地恢复到这种观点上来。为了节省她的时间和麻烦,并且逐渐有效地接触到她的不合理观念的源头,他再次提出了她的性观念的问题,以及试图向她表明那些观念是如何完全地与她的那些令人误解的宗教假想相联系的。并且治疗师不断地引导患者对这些观念进行质疑,还采取了一些诸如布置家庭作业,让患者去阅读、写作等等的合理情绪行为治疗的一些方法,并帮助患者自己去思考、去质疑,使她逐步改变那些禁锢她的不合理的性观念,从而使她能够过上一种健康正常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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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过这十次面谈,治疗师帮助患者认识到她经常会有罪责感,以及采取的一些惩罚自己的行为,都是由于她固有的那些不合理的观念造成的。这些不合理信念产生的原因又是由于患者经历的那些不愉快的人和事引起的。因此,治疗师做了大量的工作,采取了一系列的合理情绪行为治疗的技术,引导患者向不合理的信念挑战,在与不合理信念做辩论的过程中,帮助患者养成自己主动对一些信念进行质疑、辩驳的习惯,还有,让患者自己动脑筋思考一些问题,而不是凭感觉去决定一些东西。从而使患者渐渐地从不合理信念的束缚中解脱出来,逐步走向健康之路。这个案例给我们的启示就是,家庭环境对一个人的影响是多么的巨大;人们那些根深蒂固的不合理观念,往往是人们错误行为的根源。我们应该以此为鉴,注意呵护那些幼小的孩子们,动员各种力量,给他们以关爱,帮助他们树立正确的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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